“符媛儿,咱们来日方长。”于翎飞踏着高跟鞋,扭动着纤细的身枝离开。 他说的老程总,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。
“在这里,他是我的女婿,不是什么程总。” 唐农知道秘书追了出来,他也不停下步子,就任由秘书在后面追他。
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 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对于昨晚的事情,她记得清清楚楚。大概是因为生病的关系,所以昨晚的她也格外的脆弱。 “符媛儿,跟我回家。”
“你.妈妈呢?”符妈妈问。 当他冷静下来,想要跟她道歉的时候,也要看一看她是不是愿意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