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,她进了被害人的房间。 苏简安愣了愣,怯生生的问:“什、什么强制手段?”
下床走出房间,陆薄言刚好从书房出来。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,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,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,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,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。
潜台词很明显,张玫懂事的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亦承的身影消失在眼前。 陆薄言抓住她的手把她扯入怀里:“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苏家在城北的一个别墅区,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,佣人来开了门,客气地带着苏简安和陆薄言进了客厅。 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,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?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